世事難料。
急速而下,旋轉如輪盤,沒有指標沒有刻度,充血的腦子裏終於平靜,“撲通”一股涼意直衝心田。
他試著用力睜開雙眼,卻怎麽樣也無法如願。他想用力呼吸,卻怎麽樣也無法達成。
隻有任憑水流洗禮著自己。也隻好任憑心髒跳動,不帶喘息的機會;他強使自己平躺著,漂浮在水麵上。
不知不覺地睡去,似乎水越來越不能流動,也似乎這是一潭死水。
他逐漸用力睜開朦朧的睡眼,忽然發現……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一片寂靜,連一點雜音都沒有,冷不防逐漸有些清醒,這突其而來的事情,他根本無法思量。很難想象怎麽會在水裏。是否在做夢?
不防這個名字的代價可真大啊。一個不防就沒有目標和希望了;
冷不防開始遊蕩,尋找著出路,遊著遊著,他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口井裏。似乎也很寬大,他摸索著感到四邊都是滑壁,沒有一絲可以出去的希望。
他有些泄氣,有些懷疑自己的名字。
在這種無奈的情況下,多虧冷不防的水性甚好。
不知不覺雞鳴鳥飛,眼見東升的朝陽透過樹蔭直射而過,略暖而溫馨;一股花香撲鼻而來,鳥語花香,兩側的峭壁,直插雲間。崖頂之上,略見兩人,一左一右。看似男身。
觀完此景,冷不防才知道自己深陷井內,再看看卻發現井水是黃色,與眾不同。全身也熾熱無比,正欲試爬上岸,眺望四周空無一人,冷不防停頓的身體又開始蠕動;不料,一種尖刺的聲音傳入耳膜,心中不由一“怔”:似乎這兩種不同的聲音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那少婦有些平易相近的感覺,而這聲音似乎有些使人毛骨悚然。
冷不防腦手齊用,用足了畢生氣力,想沿著井邊逐漸上爬,可,四周光滑無比,根本就無法著手。他有些泄氣。沉默中,突然發現又根藤條直至井邊,他慢慢的爬了過去,抓住藤條拉了拉,還是比較牢固,他伸出雙手,用足氣力進行攀爬,這是位於兩峰間,狹小而窄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