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娘輕輕“嗯”了一聲,站起身道:“可是這次母親跟隨王爺去了邊關,戰爭一旦開打,母親豈不是置身於危險之中?”
趙恪笑了笑,牽起嘉娘的手道:“放心吧,父親肯定會妥善安置好娘的,我估計不日她們就該到竟成了。”
嘉娘揚起臉道:“咦?你怎麽知道,是不是王爺寫信告訴過你了。”
趙恪親了親嘉娘的指尖:“當然了,十幾天前娘她們就已經在路上了。”
嘉娘輕輕捶了趙恪一下:“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我也好早些準備一下,這家裏前些天雞飛狗跳的,回來讓母親看到了,豈不是要怪我了。”
趙恪隻看著嘉娘笑,沒有應答,前些天他和嘉娘鬧別扭,況且臨江王的書信回來,軍中事物又繁忙,他一時就忘了這件事情,此時想起來也頗有愧疚。
就算兩人鬧脾氣,這種事情也應該知會嘉娘一聲的,畢竟府裏後院現在是嘉娘當家,萬一臨江王妃回來之後嘉娘沒伺候好,落了不是可就是趙恪的錯了。
嘉娘也沒有和趙恪計較這些,兩人既然已經心無芥蒂了,嘉娘自然而然的就親近起趙恪來:“哎呀,這麽晚了,你睡了一天,有沒有覺得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在宮裏留宿肯定是吃不好的,禦膳房做了大鍋菜之後要用食盒溫著送到各宮,味道早就不好吃了,再說和皇上議事,估計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嘉娘估摸著趙恪早就餓壞了。
果不其然,嘉娘一問,趙恪就笑了,拉著嘉娘就往外走:“是啊,餓——壞了。”
兩人才剛和好,嘉娘就沒往別處想歪了去:“既然餓壞了,那咱麽趕緊吃飯去吧……”
回頭一看趙恪笑的一臉不對,嘉娘瞬間明白餓壞了是什麽意思,馬上紅了臉龐,輕聲嗔怪道:“好沒正經,趕緊先填飽肚子要緊。”
趙恪很久沒有和小妻子打過這樣的嘴官司了,偏偏還隻有在嘉娘跟前才這樣的嘴上不饒人:“我哪沒正經了,我說什麽了嗎?是你自己想歪了吧,你說,是不是這麽多天早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