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娘抬頭關切的看了一眼趙恪道:“西山的軍營不是都跟著父親去了西北?怎麽還要過去?”
趙恪親了親嘉娘的額頭:“四皇子馬上就要從南邊兒回來了,各地駐軍也會抽出一部分來,皇上的意思還是把西山的兵練起來,估計是還想著到時候給西北派人。”
這些問題本就不是嘉娘可以涉獵到的,趙恪隻是簡單說了幾句,並不願意再往下深入,嘉娘也就隻是聽了一聽,對於趙恪的困境也是束手無策。
趙恪抱著嘉娘說了會兒話,無非就是關於鵬哥兒大婚的事情,還有嘉娘娘家一些兒女情長的事兒,趙恪聽嘉娘說,也不會覺得煩,反而聽的津津有味兒的。
兩個人在一起,即便沒話說,也不會覺得尷尬,這樣的感情才是最好的感情吧。
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嘉娘給鵬哥兒做了兩幅畫,又為這位新嫂子做了幾個扇墜兒、香囊等物件。
快到了鵬哥兒婚事的時候,文華苑裏兩件事也都有了眉目。
先是劉氏給嘉娘送來了說好的燕喜嬤嬤,住進了文華苑的廂房裏,然後就是合歡查的府上亂嚼舌根子的人,也有了眉目。
嘉娘頭一天跟那位燕喜嬤嬤見麵的時候,是兩個人私下單獨見的,和這種有經驗得老嬤嬤一聊天,嘉娘才知道自己從前是有多孤陋寡聞。
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甚至許多燕喜嬤嬤帶來的東西都讓嘉娘覺得新奇。
再一個就是屋子裏良辰、美景等四個人在嘉娘的調理下,也都學乖了,本想著從嘉娘那裏分一杯羹,結果不但什麽都沒得到,碰了個灰頭土臉。
嘉娘也敲山震虎,趁機做了個樣子給文華苑其他都心思的伶俐漂亮丫頭看。雖則文華苑的事情傳不出去,不過嘉娘有時候特意帶著良辰、美景去請安。
一來是給臨江王妃瞧瞧,自己的確預備的通房,奈何趙恪不喜歡。二來也是讓穆婉瑩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