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娘被趙恪這個態度搞的有些鬱悶,翻了個白眼道:“那你什麽意見,倒是說說啊?”
趙恪挑了一側的眉毛,看著嘉娘:“我能有什麽意見,你哥哥說的很在理,我的意思和他一樣。怎麽?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了,嘉娘吸了一口氣,這些人都是怎麽了,為了一個根本就算不上威脅的自己,要去再冒可能讓更多人察覺的風險,嘉娘著實覺得有些不值。
其實更深處的大約是要讓嘉娘離開王府避一段時間,而讓薛容悠假扮自己和趙恪一起出席重要場合,讓嘉娘覺得有危機感吧。
萬一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趙恪要是再和薛容悠生出什麽情愫來,姐夫和小姨子這種事情,嘉娘可是一點也不想看到。
可是眾人一點都不理解啊,還要追問嘉娘為什麽。
“悠娘她在庵裏待了四五年,且不說我們姐妹二人隻是眉眼有些相似,還沒有像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就說宮裏的皇上、娘娘,甚至四皇子妃,哪一個會認不出來,我也是那麽好混的?”
聽了嘉娘的話,趙恪倒是仔細思索了一番,而後淡然道:“無妨,隻是要你稱病罷了,重大的場合讓她替你出席一下,也是為了混淆對方視線。而且你哥哥已經讓她刻意模仿你了,乍看之下還真是有八九分相似,今日險些連我也弄混。”
嘉娘聽了之後氣的幾乎要閉上眼睛了,薛容悠和林氏這母女兩人是那麽好任人擺布的?鵬哥兒用了個什麽理由讓她心甘情願替自己做替死鬼啊。
情急之下,嘉娘隻得道:“好,就算這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真的有必要冒這個風險嗎?就算到時候對方要拿我做人質來威脅你,難道你就會受他們的威脅了?說白了,你不是曾經那個少衡了,你對我的記憶已經全部沒有了,我對你來說就是個不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