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直看嶺南阮家阮大少連滾帶爬的趕快站起來,原本帥氣而略顯陰柔的尊容現在可是鼻青臉腫,剛才連番撞歪了幾處桌椅,碰掉了幾多杯子。這位阮大少的臉部可是出力甚大,他那畏懼的目光從徐亮臉上如同蜻蜓點水般的一掠而過,狼一般的陰狠死死的壓製在心底,雙手緊握卻不敢表現太過的憤怒和屈辱,趕緊的順著崔麗芳的話題說道:“是啊,是啊,剛才我們是鬧著玩的,徐同學,不,徐哥,您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剛才我口出有誤,徐哥您可是宰相肚子裏能撐船,就放過我我這次吧,徐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徐亮略微一滿意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真信阮大少的話,還是假信軟大少的話,阮大少爺這邊一服軟,剛才還殺氣騰騰的樣子恨不得要把阮成君大卸八塊才解恨方休,現在看起來倒是平和了不少。
連那剛剛舉起的棒球棍也順勢放了下來了,半信半疑的看著麵前低頭哈腰的阮成君依舊大聲罵道:“狗日的阮成君,別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老子可沒這麽好騙的,你手下剛被我打成死狗,你也一臉的龜孫子樣,你會這麽好心的放過我?你不會是想騙我現在放了你,以後想著在報複我吧。”
徐亮連罵帶比劃,總體來說氣勢也沒剛才那麽強烈了,隻是這罵著罵著眼看著手裏的棒球棍又有在提起來的趨勢,阮成君嚇的連連擺手否認,縱然心理現在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他現在也不敢說出來。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阮成君從來都是小人報仇,時時刻刻,隻要出了這個門,他就一定要讓徐亮好看。隻是此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服軟,而且,最主要的是,徐亮手裏的棒球棍真的很有威懾性,君不見地下還躺著四個半死不活的虎豹蟲蛇就是最好的例子。
“徐哥,徐哥你千萬別激動,聽我說,你聽我說,他們剛才隻是跟你鬧著玩的累了,現在正躺下休息呢,我臉上是我自己剛才一不小心磕碰的,都不管你的事,恩,真的不管你的事。剛才要是碰到你了,我賠錢,我願意賠錢,賠多少都成,你看,十萬夠不?那二十萬,三十萬都成?隻要徐哥你開口,我都隨便給。”阮成君心中一亮,想出了個暫時脫身的好主意,趕緊的說著,錢是好東西,以往用它是無往不利,阮成君再次拽出這個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