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衝該死,他要複仇,他要滅我國蠱教,他勾連恐怖組織地獄火,他要攪亂我的國家,引起我國家千萬人動蕩,他要我國滅亡,他該死,彭祖衝該死。”
眼看無機子懲罰西泰國諸多台下武者,滅殺自己的蠱蟲,致使暗殺彭祖衝失敗,那身後的天級高手當即對那無機子不滿的抗議著,怨毒的目光盯著彭祖衝,手中醞釀著無窮的殺機,企圖再次出手。
“是嗎?”無機子老人輕輕的回頭,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個反抗的西泰國天級高手,然後又把目光看向那擂台之下,西泰國的青年高手擂台陣營說道:“擾亂擂台比武規矩者,按罪,當誅。”
當無機子說道最後兩個字“當誅”的時候,無論是擂台下的各國何人,無論是修為高低,無論他是天級,半步天級,超級一流的高手,甚至還是那另外兩位超越天級的存在的金星河還是胡隼,都有一陣頭皮發毛的感覺,隻感覺頭頂之上,似乎天懸利劍,隨時都會對著自己的脖子斬下自己的六陽魁首。
無機子一語說出,如口吐天憲,出口成暨,陡然間,隻看你西泰國的陣營裏,突然冒出六道血色噴泉,六個六陽魁首直接被斬當空,隨著血柱噴出,然後滾落在了擂台之上,排成了一溜,驚駭的目光望著眾人,死不瞑目。
無機子一言,誅殺違規西泰國人,不多不少,剛才滅殺六隻毒蟲,現在斬掉六顆頭顱,滅殺六人。
“按罪,當誅。”
天機子說誅就誅,一言定生死,一聲吐利劍,一眼斬六人,一氣震萬聲。
“可服?”
天機子神情絲毫不變,似乎那擂台上擺著的六顆死不瞑目的人頭不是他殺的,似乎那血流成河的西泰國陣營不是他造成的,表情依舊淡然,扭轉頭顱,看著身後的西泰國的三位超級高手,淡淡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