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道這個道理的,我現在已然明白,所以此番才又進京準備和你再好好地商議一番對策才是。”司徒飛寒此時倒也還是想的明白,隻看到他在一邊對著司徒淨塵說道。
“嗯。”司徒淨塵聽罷司徒飛寒的話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七哥你可有什麽好的辦法沒有呢?”
“我現在其實也是不甚明白啊。”司徒飛寒接著便又有些不知道怎麽做的繼續說道,說完便又看著一邊的司徒淨塵。
“要不,我們直接將這個事情向父皇稟明吧!”司徒淨塵雖然也知道向皇上說明這件事情並不是一個什麽好的辦法,但是卻又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來。
司徒飛寒聽罷司徒淨塵的這個方法之後,在一邊搖了搖頭。
“你所說的這個辦法,我並不是沒有想到過但是我思前想後地又想了一番,覺得根本是行不通的。你想想,父皇現如今是這樣的重視老四,光從派他鎮守邊關這件事情便就十分顯而易見,父皇現在已經將老四當成皇位繼承者的候選人之一了,你覺得他會因為我們的三言兩語而相信我們嗎?到那個時候,他不但不會相信我們,以父皇那樣多疑的性格,一定還會覺得我們是嫉妒老四所以才這樣做的。”
司徒飛寒接著向司徒淨塵說出了自己所有考慮到的事情,卻是看來司徒飛寒對於剛才司徒淨塵的這個提議曾經已經有過深思熟慮的焦慮了。
“那還有什麽辦法呢?”司徒淨塵聽罷也覺得司徒飛寒說的有道理,但是卻又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
“我也發愁著呢。怎麽樣才能夠找到一種辦法既能夠讓父皇相信我們,又能夠讓老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韙。”
“按照七哥你這麽說來,那麽我們似乎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司徒淨塵接著說道。
“什麽路?”司徒飛寒一聽司徒淨塵這句話,似乎是聽出了司徒淨塵有了新的法子,於是便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