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想到那個餘玉,劉嫣兒的眼中都要冒出火來,越想越是怒火中燒,一揮繡滿彩蝶的粉色寬袖,麵色難堪的對著爹娘欠身告退,劉氏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劉恭給伸手攔下。
隻笑眯眯寬慰愛妻道:“莫要多掛念,嫣兒和公子淩乃是大王賜婚,哪裏是毫無身份的民女敢阻止的,更何況我大司寇的女兒,自是該有些傲氣。”
“尋些人跟著娘子,若是讓身份不明者傷了分毫,老夫定然讓你們性命相抵。”劉恭神色莫名,語氣冷硬無情道。
劉氏看著越發自恃傲物的夫君,心中的擔憂更甚,麵上卻隻做無奈。
而聽了爹爹寬慰的劉嫣兒,滿心隻想讓那個平民女子知曉下身份,就匆匆前往公子淩府邸內。
隻能說是湊巧,餘玉已經搬走好些時候了,今日卻是公子淩遣人尋她,說在她府邸齊聚一同前去領田,餘玉這才早早教導過弟子功課,心想著帶弟子們前來甚為不妥,這才將人都留在府上,她自行一人前來。
公子淩府邸自是知曉餘玉,不知曉公子淩何時歸來,自是將人安置在原本住的居處,好巧不巧讓劉嫣兒碰上。
一個與自家公子淩訂有婚約,一個卻也被公子淩尊為座上賓,且府邸的人私心瞧著,怕是公子淩對餘玉更為上心。
奴仆推諉之下,更是讓劉嫣兒氣惱,這分明是將餘玉當成這府邸的主子。
劉嫣兒一路硬往後院走,路上也遇上了個攝威與她的仆從,這才能尋到餘玉處。
雖不曾來過幾次後院,可是對公子淩的居處劉嫣兒可是了若指掌,如今瞧著餘玉的居處,竟然就與公子淩一牆之隔,劉嫣兒氣的恨不能殺人。
隻是在失去理智之前,餘玉自院中走出,瞧著麵目略有些猙獰的劉嫣兒,微微欠身施禮道:“不知劉娘子前來,玉有失遠迎,還望莫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