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陸聞斐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之中,冰涼的秋風打在身上凍得陸蕁打了個哆嗦,又將陸聞斐遞過來的外衣拉緊了些,順便往賀蘭青玄的胸膛處湊了湊,大概是人體的本能想要汲取著溫暖,尤其是在渾身濕透就連貼在臉上的頭發都像冰錐一樣的時候,陸蕁無暇在賀蘭青玄的懷裏體驗名為輕功的新奇玩意兒,還是去翻騰剛才陸聞斐給自己的東西是什麽。
賀蘭青玄悄無聲息的腳尖點地,落下地時候明顯感覺到了某種神奇的緩衝,然而來不及想著這輕功的方法和技巧是什麽,陸蕁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阿嚏——”巨大的噴嚏聲緊隨著身體的顫動令賀蘭青玄不自覺的動了一下,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了些。
“比馬車裏還冷。”陸蕁揉了揉鼻子。
賀蘭青玄懶得理她,徑直的走近了麵前的臥房。
臥房裏不知比外麵要暖和多少,陸蕁也被賀蘭青玄不算溫柔的從懷裏放了下來,棠溪就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站著,也不知是何時回來,隻能看見那鞋尖上的灰塵和水漬才讓陸蕁確信這的確是之前的棠溪,畢竟距離那麽遠,而回來也不過短短的幾分鍾不到。
“這幾日派人看著陸小姐,不許她出府。”賀蘭青玄猛地一甩袖子,背過身去,將那因為懷抱陸蕁而染濕的袍子卸下,隻披了件暗色的披風便遙遙坐下來,完全沒有看見陸蕁瞪大了一雙眼睛的看著他,就像在看怪物:“我可幫了你。”
你就這樣禁我足?
而且眼睜睜的看著我站在這裏冷著嗎?
陸蕁心中默默的吐槽,但還是將陸聞斐的外套裹緊了些,站在旁邊看著棠溪自覺的往外麵走,馬上便將門關牢,房間裏也隻剩下了她二人。
賀蘭青玄麵目冰冷,隻看著陸蕁微微顫抖且纖細的身子,甚至那布料之下還能隱約還能看見凝脂般的肌膚,若是摒棄了那雙惡狠狠瞪著他的眼神,賀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