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薑,你欺豬太甚。”一見麵,豬就怒眼圓睜,破口大罵。
“大膽潑皮,冤有頭債有主,你可記得你前世造的孽?”幹薑撚動胡須,麵帶譏諷,一副勝者的做派。
“我的前世?你是說我做老員外兒子的時候?”豬的前世盡管有多種不同的版本,但似乎隻有富二代的童年才能喚醒他的記憶。
“不是。是你被玉帝貶為豬,在長江流域啃地瓜苗子,在黃河沿岸刨爛菜根的階段。”幹薑見豬回頭路走的太遠,便迅速將他拉回,定格在了沒有入選十二生肖之初。
“那又怎樣?你那時不照樣也是一頭相貌醜陋的鮮薑嗎?”豬口才不及幹薑,但掐算年代的能力卻毫不遜色。
“如此說來,你還記得你竄進菜園子亂拱亂踩,糟踐嫩薑的事情嘍。”幹薑見豬敞胸露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強壓著心中的怒氣,低聲問道。
“是有怎樣,不是又怎樣?”豬無理攪三分,顯得理直氣壯。
“那好,我幹薑今個兒就為那些被你的豬蹄子踐踏、讓你的豬嘴巴拱爛的嫩薑討還血債。看招!”話到人到,一眨眼的功夫幹薑就攻到了豬的眼前。
豬一看,趕緊一閃身躲過幹薑的進攻,然後壓低豬頭,亮出獠牙,做出一副準備拱大白菜的樣子,惹得幹薑“哈哈”大笑:“怎麽?你以為這是進了蔬菜大棚了嗎?”
“在俺老豬的眼裏,你幹薑不過是一株調味去腥的嫩薑罷了,跟那些四季蔬菜沒有什麽區別。”豬見幹薑絲毫不為自己的氣勢洶洶所動,依然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裏,惱羞成怒,揚起
豬蹄衝了過來。
“吆吆,你還真來勁兒了。”幹薑微微一樂,眼睛盯著豬,腳底下開始暗自發力,見豬已經衝到了自己的跟前,便迅速一個側轉身,讓過了半個豬身子,同時揮動著雙拳狠狠砸向了豬的後尾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