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苦笑著而看著陸遠城大喇喇的坐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心裏想著,自己不知道是怎麽就招惹了這一尊大佛。
無奈的看著林清,希望林清能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林清明知道顧然這是遭受池魚之殃,卻也不能說太多了,隻能對他露出了幾分歉意的笑容,示意是因為自己而起的。
顧然心頭釋然,忙對著林清寬慰的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陸遠城一進門,眼神就從未離開過林清,此刻自然是將她和顧然的舉動看在眼睛裏,聲音中攜裹著冰寒的沉聲道:“我還坐在這裏呢,就忍不住的眉來眼去了嗎?雲輕,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有這樣好的本事。才幾天,就已經將顧然迷得團團轉了。”
顧然心有不忍,忙道:“你誤會了……”
“我和我妻子說話,與你何幹?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難道顧總不懂?”陸遠城的聲音中帶了幾分不可理喻,斜著眼睛看著顧然,眼神中是滿滿當當的怒氣。
顧然被搶白了一頓,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麽,隻能沒好氣的甩了甩手:“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作為一個外人,是沒有資格參與的。隻是……林清作顧氏的員工,我希望在她上班的時間,家屬不要過分的打擾她。”
陸遠城的瞳孔狠狠的縮了縮,不過很快的就恢複了正常,一抹顧然熟悉的微笑躍然而上:“嗯,她現在還是顧氏的員工。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顧然眉頭緊皺的看著陸遠城,聲音中帶了幾分不可置信的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陸遠城十分滿意的看著顧然眼睛裏的詫異,好整以暇的翹起了二郎腿,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在了顧然麵前,輕笑道:“字麵意思,你不會聽不懂吧。”
顧然和陸遠城很顯然是經常開玩笑的那種兄弟,所以在聽見陸遠城這樣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沒有當成一回事,而是轉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林清,眼睛裏都是詢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