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自然是有空房的,王嬸起先沒打算租出去,她家也不缺這倆租房子的錢,到害怕租客打攪了自家兒子溫書。
不過常平會說,加上王嬸這人又最易心軟,而且聽常平說的那些話,也是教養嚴格的人家出來的,想來他家少爺也應是個端方公子。
不過王嬸還是問了問王烈文的意見。對此事兒,王烈文不置可否,而且常平也說了,是於大夫介紹過來的,衝的是林挽岫那手食療功夫。
原本住林挽岫家才是最方便,可惜挽岫家裏沒有男子,孤男寡女同居一屋,傳出去林挽岫也不用做人了。
交了一個月的房錢,又央了王嬸去跟林挽岫訂了一個月的膳食,藥材食材他們出錢,做好了王嬸去取,不需要林挽岫跟他們打交道。對於這樣安排,林挽岫表示完全沒問題。
這些世家公子隨便出去吃一頓的價格都能讓她們好好的生活一個月,她幫忙做飯菜,收的錢比酒樓定製便宜多了。
於大夫在中途也來複診過,對於顏公子的身體狀況從最初的擔憂,過度到了現在的信心十足。
“如果你二人不急著離開,再調養一個月的時間,我保準你至少五年之內不會再犯。”
於大夫的信心讓常平心動不已,自家少爺的身體就是老爺太太心裏的痛,禦醫都請來看過,可惜沒人能說給他斷掉病根,連於大夫這樣的保證都隻有過一次。就是最初給少爺看病的那位邱禦醫,可惜那位老人七年前壽終正寢了。
顏公子很顯然是另有打算的,在這個小縣城待了這麽久,已經打亂了他的很多計劃,再待下去,那些事前的安排基本就徹底報廢。
“少爺,那些事情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君子一諾……”
“我常平不知道什麽君子小人的,我隻知道少爺的身體明明有機會可以恢複,卻因為那些個事情白白耽擱了,這樣的事兒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