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一定?”王烈文很狐疑的看了林挽岫一眼,“事情不是很明白麽,那個人不可能是憑空上去的,所以肯定有一方說了謊。”
林挽岫沒吭聲,她有點猶豫要不要提出去看看死者屍體這個很可能被王烈文一口否決掉的主意。
“寺廟有那麽大,誰知道他會不會是混跡在香客之中躲藏在寺廟裏的呢?再說,山腳下的村子雖然有一條上山的必經之路,但是村子旁邊的水潭那裏也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往山上。”
“你怎麽知道那邊有小路的?”
王烈文看了林挽岫一眼,隻覺得很奇怪,倒是沒有多想。
林挽岫正準備回答她,就聽到有人在敲門。大郎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顏如琚跟常平主仆倆。
“我就估摸著林姑娘在你家。”顏如琚在王家從來不端架子,解了披風丟給常平,自發的就坐到王烈文旁邊,倒了杯菊花茶潤口,“剛才從縣衙回來,有些問題想要跟烈文兄探討一下。”
林挽岫很知趣的起身,打算去幫王嬸做飯,卻沒想顏如琚將她攔了下來。
“聽師爺說林姑娘曾經幫著他破過一樁案子,不妨請姑娘也幫幫忙,參詳一下。”
林挽岫看了王烈文一眼,默不作聲的坐回原處。
“此人已查明,並非本縣之人,而官府也沒接到說有人失蹤的報案。因此,這人極有可能是路過此處的外鄉人。”
顏如琚一邊想一邊說,還讓常平拿了衙門仵作的勘驗給他們看。
“仵作說這人死於昨夜子時左右,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而亡。屍體頭部也的確是有個血洞,在右側額角處。除此之外,身體並無任何外傷痕跡。若據此推斷,此人應是走夜路不慎摔倒,撞擊到地上的石頭,而造成了死亡。”
顏如琚漂亮的劍眉微微蹙起,“但是我總有種感覺,真相不會是這重重巧合而成的結果。畢竟這人的身份,到後山到底幹嘛,這些事情都沒有一個解釋。另外,那位修閉口禪的大師我們也詢問了,他依然不肯說話,倒是個真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