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衣先是一愣,繼而急忙點頭,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懷疑跟軒轅燁說了一遍:“皇上,主子的月事已經遲了快一個月了。雖然前些時候也有過遲到的,可總不過三五天,況且,最近半年,她的月事一向很準,奴婢懷疑……”
軒轅燁初始並未聽出秋衣的意思,還以為沈冰羽是病了,急得幾乎要罵人。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快點說!
秋衣思索再三:“奴婢覺得,主子或許已經有了身孕!”
“什麽?”軒轅燁忍不住提高音調,不能怪他太大驚小怪,實在是這件事太讓他驚訝了。沈冰羽自己就是鬼醫的徒弟,她的醫術他是知道的,可她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主子之前曾經給自己把脈過很多次,可是結果都很失望,她現在已經拒絕自己把脈了,說是,說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秋衣有些難過的解釋道。自家主子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所以剛剛她沒有繼續勸說下去,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可是她心裏又隱隱有種感覺,非讓她把這猜想告訴軒轅燁不可。
軒轅燁沉默了一下,最終,希望還是占據了他的心神,未免吵醒沈冰羽,他給她點了睡穴,然後讓冬至去把穀連叫來。
讓穀連來,一來是相信他的醫術,而來也是因為他信得過。這件事情,他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
此時,穀連已經和洛婉君躺在**,正準備來一場轟天動地的大運動,甚至於衣衫都解了一半了,就被突然闖入門的冬至給一把抓了起來。
“我說冬至,到底什麽事這麽火急火燎啊?你這樣壞人好事,老子會陽-痿的你造嗎!”穀連緊緊把婉君裹在被子裏,硬是沒有讓冬至看到一星半點。
他家的娘子,可隻有他自己能看!
當然,冬至也不是那樣的人,他早就轉過了頭,根本就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