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她怎麽了?”司城陽雪有些迷惘的眨了眨眼,問道。
夙沙明亮搖了搖頭,撇嘴道:“你問我,我問誰啊?她可是聽見你說的話才暈倒的,所以,責任在你!”真是個奇怪的女子,司城又沒說什麽可怕的話,她居然也能暈倒?難道……他看了看旁邊的家夥,難道是司城麵目可憎?所以嚇暈了這女子?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我……我又沒說什麽,是她自己暈倒的好不好?”司城陽雪有些抓狂道。
夙沙明亮聳了聳肩:“那現在怎麽辦?是讓她躺在這裏我們回去喝酒呢?還是……”
“夙沙,你怎麽那麽沒人性啊?我看你比即墨還冷血。”司城陽雪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到蘇雲煙身邊,蹲下抱起她,搖了搖:“姑娘,你醒醒,醒醒,醒醒啊!不會真有什麽事吧?”他緊張的查看著她的鼻息,他可不想背個害死美女的罪名啊。
“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啊?讓你們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一個個都是有去無回啊?”一個身穿白群色長衫的男子笑說著,從畫肪裏走了出來。
夙沙明亮笑眯眯的搖著折扇,聳了聳肩道:“這事兒可與我無關,是司城的事,你自己看吧!”
“司城?他怎麽了?”聞人知命聽了夙沙明亮的話,便將目光投向了司城陽雪,見他懷中竟然抱著一個昏迷的藍衣女子,不由得皺眉問道:“嗯?這哪來的姑娘啊?不是說惜香院的姑娘晚上才來嗎?那這位姑娘是哪兒來的?”他懷疑看向司城陽雪,難道是司城偷偷藏在畫肪裏的姑娘?
司城陽雪心裏有些惱火,他看起來就那麽不像好人嗎?居然這樣懷疑他的人品,他懶得理他們。他對聞人知命招了招手,有些不耐煩道:“你們別廢話了好不好?聞人,你來的正好,快過來幫她看看,看看她到底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