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來,兆輝的車還停在原處。
開門上車,兆輝在駕駛座倚著,我問:“香港的伊麗莎白醫院就隻有這一家嗎?”
兆輝沒說話。
我再問,他還是一言不發,推了推他:“你就睡著了?”
兆輝一動不動,我覺得有可疑,探過頭,剛要仔細看,他突然轉過身,手拿一塊白毛巾,捂在了我的鼻子上,他不是兆輝。
但意識瞬間塌瀉,沒有了知覺。
醒來時,頭昏昏沉沉,發現躺在一個臥房裏,周圍是陌生的,窗簾拉的很嚴實,屋裏的光線幽暗,想起身,才看覺自己的手和腳被繩索綁著,嘴巴被毛巾堵著。
意識在昏沉中漸漸恢複,剛才發生了什麽?難道我被綁架了?
艱難的翻了個身,手腳被綁的又疼又麻,想開口喊救命都喊不出來,不行,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既然我被綁架,那肯定有主使人,敵不動我不動,先保存體力,等他來。
想到此,躺在**,假裝睡去。
果然,大約半小時,有人開門進來,看我一動不動的躺著,以為中了迷藥還沒醒,其中一人小聲說:“大哥讓我們幫她綁來到底想幹嘛?”
另一個說:“少廢話,上頭怎麽交待,我們就怎麽做。”
聽聲音,應該是兩個小嘍囉,但他們口中的大哥是誰?
半晌,其中一個又說:“朱小姐的情報真不賴,這丫頭還真上當了。”
另一個說:“她竟然跟老大的公子在一起,真想不到。”
我一驚,仿佛頭頂被巨石擊中,朱小姐?朱茜?她用計把我騙到伊麗莎白醫院,然後在門口埋伏我,為什麽?還有他們口中老大的兒子,到底在指誰?
一會兒,兩人關門走了,我睜開眼,看清了四周的牆角,沒有監控攝像頭,掙紮著坐起來,用牙齒慢慢的解手上的繩索,累的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就差一點了,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