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捶了蘇慕一拳:“你瘋了,我已經做了筆錄,現在讓白靜去自首,更擾亂司法程序,說不定我們兩個都逃不了幹係,趕緊帶她回家,別在這兒說了,隔牆有耳,再說警局都有監控,我暫時出不去,替我去醫院看看傷者。”
蘇慕和白靜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我長籲一口氣,CALL響了,看守我的警察喝令我交出來,連號碼都沒看清楚,就被他搜刮走了。
在警局冰冷的牢房裏呆了一夜,硬硬的板床,薄薄的毯子,根本睡不著,臨天亮時,我叫警察,他走過來,語氣一樣的冰冷:“有什麽事?”
我扶著鐵窗,低聲下氣:“我想了一夜,對自己撞人的行為非常痛心,可否讓我見傷者,問詢一下他的傷情。”
警察卻沒好氣的:“傷者到現在還沒醒,你等著坐牢吧。”
我驚:“什麽?坐多久牢?”
警察不耐煩:“多久?如果傷者一直不醒,你就坐一輩子。”說完,他就走了,任我叫他,他都不理。
完了,這下糟了,新加坡發布會去不成了,無緣無故染上這種事,且得在這牢房裏呆一陣子了。
隔了一天,吃不好,睡不著的,身上的傷沒好利索,居然發起燒來,叫警察。
換了值班警察,他問:“你有什麽事?”
扶著牆角站起來“警察先生,我覺得不舒服,身上好冷。”
他看我麵色難看,就跑去值班室好象打電話請示上司,接著就來了一個女警察,把我扶出牢房,到了一間醫務室,有個醫生模樣的給我量了一下體溫,他看著體溫表,皺眉說:“燒的挺厲害,趕緊送醫院吧。”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是肺炎,病房的主治大夫是個女的,她一臉愁雲對我說:“你怎麽搞的,身上這麽多傷?”接著她問警察:“到底她是撞人的,還是被撞的?”
警察沒理她,對我說:“你如果要在醫院就診,必須找個擔保人,在警局辦理取保侯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