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問這個?”葉子墨對米瑞突然問的這個問題感到很奇怪,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誰。
“你不是調查我嗎?我看看你到了什麽程度,驗證一下現在的科學。”米瑞還是一副**不羈的不良少女模樣。
“你媽媽是夜總會的舞女。”葉子墨知道她的意圖,早晚她都會知道,看來米淳浩這麽多年,保密工作的很好。
米瑞不由得冷笑,果然,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說舞女太客氣,是妓女才真是。”米瑞自言自語一般的,二十年了,她很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現在她終於知道了,原來她比想象中的還要卑賤,在別人眼裏她什麽都不是,想還真是悲哀。
“想知道她是誰嗎?”葉子墨一直看著米瑞不怎麽變化的臉。
“不用了,有什麽好知道的,不過就是個妓女。”米瑞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她的這份好奇心,在這一刻成為了最好的打擊武器。
葉子墨看到她眼裏的悲傷,有些動容,她現在應該很難過吧,想了二十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現在想明白了,那是怎樣的一種心痛,他無法理解,也不屑理解。
米瑞突然沉默起來,葉子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終究是庸俗的丫頭,她的心還不是一般的脆弱,對她的好感突然之間也沒有了,看來自己真是病的不輕,不過是長得很相像罷了怎麽可能會是她呢。
葉子墨一句話也沒有說靜靜的離開了房間,米瑞坐在**,她費盡心機想要知道的事實原來就是這樣,真夠驚喜的,不是嗎,這麽多年像個傻子一樣追問父親,原來他是無法啟齒。無法想起自己曾經做過得荒唐事。
她現在是該笑嗎,她又贏了父親一次,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討厭她,在這個很大又渺小的世界上,她是一個多餘的廢物,那些人為什麽要再讓她回到這個世界上,之前她還在想父親找不到她會著急,現在想起來那種可能不過是自己幻想的罷了,蒼白絕美的容顏近視落寞的淒涼,原來,原來,她淡漠的笑了,她的呼吸是那麽的痛,痛的她隻能夠彎下腰默默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