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瑞心裏狠狠的震了一下,取悅?這個詞適合她嗎?
“我和你其他的女人是一樣的麽?”米瑞隻是這樣淡淡的問了一句,葉子墨很詫異,她又在想什麽。
“你說呢?”
“我覺不一樣吧,我在你眼裏是什麽樣的身份呢?”米瑞的語氣越來越淡,越來越冷。
“女人還有什麽身份?”葉子墨很納悶,米瑞這話是什麽意思。
“可是我不想沒有身份的取悅你,男人!”米瑞冰冷的目光包含了對葉子墨的漠然和無情,師傅說的多對,她不該動心,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能,都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師傅就是這麽擔心的吧。
葉子墨眼色漸漸地冷了下去,米瑞看著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隻是冷淡,什麽迷茫和無助在他麵前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她的冷酷堪比從前了。
“怎麽,覺得我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還是覺得我這個身份尷尬的人配不上你這麽尊貴的少爺呢?”米瑞的話句句帶刺,針針見血,很是犀利,葉子墨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這丫頭不是蠢,葉子墨能感覺到她要是好好的修煉定不是池中之物。
“不想回答就算了,瞧你為難的樣子,有點惡心了。”米瑞撇撇嘴,眼中肆意的冷淡沒有因為葉子墨就改變了。
“米瑞。”葉子墨低聲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如果昨晚讓你覺得誤會了,我很抱歉,你也知道我母親是舞女出生,有的東西是可以遺傳的,你懂得是嗎?”米瑞揚起一些看似很嫵媚妖嬈的笑望向葉子墨,掩去眼中的嘲諷和憤怒,男人都是這樣,永遠都覺得自己顏麵重於一切,就像米淳浩一樣。
“你在說什麽?”葉子墨覺得她現在的笑容分外刺眼,很不舒服,那種無形的距離就是這樣被拉開了。
“沒聽到就算了,當我沒說過。”米瑞一臉不明顯的笑讓葉子墨很多話硬生生的就咽下去了,米瑞就有這種能力,讓人乖乖的閉嘴,葉子墨也著了她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