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的時候,羨君可和Michael前後腳開車去機場,他按計劃飛回法蘭克福,她也把車子開去機場還掉,他們都用同一家租車公司,這是A公司指定的。
離開租車公司的櫃台,羨君可笑了一下,對Michael說:“放心,玩歸玩,這次工作的報告我會按時趕出來發給你的,不會拖你的後腿,聖誕節之前我們應該還有一次工作會議能在科隆碰麵,到時候一起聚聚吧,我盡地主之誼。”
他笑了笑,和羨君可像個普通朋友那樣禮節性地擁抱一下,互相告別。
看Michael進了安檢口之後,羨君可再打電話和Sebastian聯係,沒一會兒他就趕到了,接上羨君可便往家開去。他住的地方和Hotel有一段距離,是山坡之上的一樁白色小房子,雖然不在海邊上,但仍可步行前往海灘。
推門進去,一樓空間開闊,高低錯落,廚房和用餐區、起居室以階梯和植物巧妙間隔開,整麵牆的大玻璃窗,海風卷起白紗簾,幹淨得不像話,樓梯往上應該就是臥室。Tom不知從何處竄出來,作勢就要撲倒羨君可。Sebastian嗬斥一聲,它乖乖蹲下了,她鼓起勇氣摸摸Tom的頭。
“Tom喜歡人家摸它的脖子,其實它很溫順的,尤其是對女人。”
“嗯,就是個頭太大了,恐怕比我還要重,吃的也比我多。這狗和你很般配,我看見有些大男人帶著臘腸犬或者吉娃娃的就覺得起雞皮疙瘩,大狗多漂亮威武!我夢想有一條愛斯基摩犬呢,不過隻是想想,不敢養,也不會照顧動物。”
Sebastian笑起來:“對,我就是傳說中那種把狗當孩子養的德國人,孤僻、嚴肅、冷漠。”
羨君可笑了,眉眼彎彎。火山爆發了,他一把抱緊她,他頎長精瘦的身體壓在她柔軟玲瓏的身體上,她卻突然覺得有種捅破窗戶紙的
輕鬆,是的,如釋重負,一點尷尬和驚訝都沒有。這就是所謂的“吸引力”吧,隻要突破那個安全距離,就像磁鐵一樣緊緊地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