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君可不知道,在Sebastian的家中發生了什麽。
Sebastian收拾了餐廳和廚房,把碗盤都放進洗碗機,擦幹淨了地板,地上有兩滴乳白色的黏稠**,他知道那是什麽,他凝視許久才徹徹底底地擦幹淨了,就像銷毀犯罪現場的證據。
他筋疲力盡走到二樓臥室的時候,屋裏隻有一盞最暗的壁燈亮著,黑暗的深淵籠罩他。Lapo在昏黃的光線中,目光炯炯,跪在地毯上,他慣用的那種卑微的跪姿,雙膝打開。他在身上抹了精油,每塊肌肉都閃閃發光,散發著曖昧的麝香味兒。他把Tom的狗鏈係在自己脖子上,黑色皮革的環扣和皮帶,拖得長長的在地上。他把一條皮鞭放在床腳,一看就會抽得人痛得嗷嗷叫的皮鞭,一排各種香味的套子整整齊齊擺在床頭櫃上。
Lapo跪在那裏,如同他從前最愛做的那樣,哀怨無比地凝視著Sebastian。
Sebastian幾乎崩潰,坐在**,把皮鞭遠遠地扔去一邊,摸摸Lapo的頭發:“不要這樣,Lapo,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會再跟你做了,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誘惑我。”
Lapo的聲音痛苦不堪:“本來我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個月你不肯要我了,是我的身體失去魅力了嗎?我努力地鍛煉,肌肉線條比從前更美了,可是你連碰我一下都不肯。我不是在誘惑你,我是在祈求你,使用我,就像從前一樣,我們在一起不是很快樂嗎?我仍然可以讓你快樂。你今晚一直在興奮狀態中,你以為我沒察覺?你一興奮的時候,脖子後麵那條肌肉就會繃緊,我不用看你下麵就知道……”
Sebastian打斷了他:“求你了,Lapo,不要說這些!”
Lapo仍然跪著,膝行到Sebastian
跟前,他的個子比Sebastian還要高一點兒,可是此時此刻他像個小女孩,他聲聲喚著Sebastian的名字:“告訴我,羨君可是什麽味道?你使用她的時候,比使用我更爽嗎?她願意讓你從後麵來嗎?她肯做你最愛的那件事兒嗎?你們剛才在下麵做了些什麽,我聽得一清二楚,她可以讓你那麽快就達到巔峰,真的好厲害,我是不是該和她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