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溪,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通常不是該問我有沒有事才對嗎?”簌歌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對於自己這個同學加死黨,思維跳躍過分的女人是無話可說了。
“對了,你有沒有事?”蘇柏溪不怕死的一句話徹底讓簌歌冷靜了。
“你說我有沒有事?”她咬牙切齒。
“聽上去你還是很正常的啊。”蘇柏溪在電話那頭樂嗬嗬的笑著。
“簌歌,我是陌凡。”電話換了個人接,是個溫柔的女聲。
“恩。”簌歌悶聲應了一句,抬頭看了眼笑的幽深莫測的鳳君慕。心裏不由對蘇柏溪那八卦的精神狠狠一批,好了,這鳳大總裁肯定聽到柏溪剛才在電話裏的那番話了。
這讓她情何以堪?!
“沒事吧?聽之昂說你傷口又裂開了,你現在在哪裏?我們過去看你。”那個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擔憂透過電話緩緩的傳來。
“現在這麽晚了,你們就別過來了,醫生說是小傷,沒什麽大礙。”
“雖然是小傷,但還是要注意,你一個人在醫院麽?”
“不是,還有一個人送我過來的,你們不用擔心,明天學校再見吧。”簌歌壓低聲音對陌凡說。
電話那邊的陌凡對簌歌道了聲晚安,便掛上了電話。
簌歌回頭就看到鳳君慕雙手穿著褲袋,站在窗邊望著窗外那暗沉漆黑的夜色,他整個人被黑夜籠上一片陰影,越發顯得清冷如玉,神秘高雅。
簌歌低頭玩弄了會兒手機,想了下也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無理過頭了。
明明人家是好意送自己來醫院,可是她非但不領情還把人家當成痞子無賴那樣對待,好像說不過去。
“鳳君慕,你不回去麽?”可是出口的話,卻成了一支硬邦邦的利箭。
“你想我回去?”
簌歌沉默,不一會兒就感覺到一股濃厚的低氣壓圍繞著自己,她一抬頭的瞬間,鳳君慕已經走到了她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