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你管管之昂,讓他別製造噪音了。”
“他怎麽了?”簌歌古怪的盯了眼看著自己笑的燦然得意,然後又繼續彈貝斯的傅之昂,回頭問陌凡。
“不知道,他說要創造新靈感,譜新曲子。”蘇柏溪聳聳肩,勾著一臉委屈的雲苒說道。
“那雲苒又怎麽了?”簌歌無奈的搖頭。
“還不是垂涎鳳君慕的美色啊,天天癡迷著不屬於自己的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折磨。”蘇柏溪憐憫了看了眼雲苒,就把她丟到沙發上,一把拉過簌歌到角落裏悄然問道,“話說,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真的和我們鳳大總裁分手了?”
“蘇柏溪,我和鳳君慕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談什麽分手?不過就是分道揚鑣,從此我走我的獨木橋,他走他的陽光道,我們兩人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依照雲苒對鳳君慕的癡迷程度,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她不知道吧?”
“放心,這件事就我們四個人知道,容澈和雲苒這個大嘴巴我們都瞞著。”蘇柏溪淡定的托腮思考道。
“那就好,不然雲苒鐵定怨死我。”
“她有什麽資格怨你?喜歡鳳君慕的人是她,要追就各靠本事。不過簌歌,這雲苒怎麽感覺都不像外表上那麽簡單。”蘇柏溪瞄了眼正和傅之昂嘻嘻笑笑說著貝斯的雲苒,下意識的皺眉。這個和她們同班同學的女生,有時候看簌歌的眼神不太像看一個朋友那樣友善。她跟陌凡說了幾次,陌凡都說自己想太多了。
簌歌知道蘇柏溪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自然會分外擔心別人對她別有目的。不由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我會注意的。但是,雲苒不過是個女生,而且還是我高中到大學的同學,她不會對我做什麽事情的。”
“或許吧。”蘇柏溪聳聳肩,也不否認可能是自己多心。因為幾個眼神而懷疑別人的動機,確實不怎麽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