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兩滴,三滴。
淚水不聽控製從卿晨的眼眶中奪眶而出,打在龍昭天的臉上,順著英俊的臉頰劃到他的胸前,攬住卿晨腰的龍昭天突然停下來,他感覺到冰涼的**流過他的臉頰,脖頸,肩膀,胸膛,放下卿晨。
“這麽不願意?我還沒到強迫你的地步。”
卿晨又破了一次世界紀錄,如果她知道的話,大腦裏此時應該禮花四濺,星光熠熠,不過,昏迷過去的卿晨閉上眼睛以後任憑龍昭天怎麽叫她,她都沒再睜開眼睛。
直到天空再次被拉下黑色的大幕,嗜睡的卿晨終於睜開眼睛。
閃過她為數不多的記憶的第一件事,是她被告知的男朋友要上了她,卿晨後脊梁骨發涼,從**坐起來,再靠前一點的回憶,紅衣女人是誰,為什麽要給她下藥,她和紅衣女人有什麽深仇大恨,一係列的問號,被冷著一張臉走進來的龍昭天打斷。
“醒了。”龍昭天的臉上籠罩著一層白森森的光,卿晨往後縮了縮身體,緊緊地拉著被子,龍昭天像看神經病一樣瞥了一眼卿晨,“我說了,我沒到強迫你的地步,你會心甘情願的。”
卿晨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該說什麽,愣愣地看著龍昭天,他優雅地把晚餐放下:“吃吧。”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說來也奇怪,接下來的三天,卿晨沒有在島上見過龍昭天,也沒有見到一隻船甚至連竹排都沒有,就算龍昭天給她自由答應她想去哪就去哪,什麽都沒有,卿晨一樣被困在島上,跟一群什麽都不告訴她和失憶差不多的女傭們在一起。
“你們就沒有人能告訴我一點除了對不起以外其他的事情嗎,難道你們除了對不起以外那麽多詞匯不能隨便找幾個來說嗎,好歹你們至少告訴我為什麽對不起我。”在卿晨問了三十個問題聽了三十個對不起以後,她終於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