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滿朝的文武大臣也都驚著了,大家都是明白人,這還有什麽看不懂的,這擺明了是白家二叔陷害大侄子,搶軍功給自己的兒子,隻是這吃相也有點太難看了。眾所周知這白子玉沒有武功,也就意味著無法繼承候府,對候府二房也算不上什麽威脅,即使想要搶功也要早些直接搶了就是,何必等到現在再至人死地。不過看這白老候爺對此事的態度,這白子玉怕已是家中棄子了。
“那白子麒怎麽說的,白二爺總是要問一問的吧,總不能都不找當事人核實一下實情,隻聽一個人說兩句就又是上書,又是革職,又是押送的吧?”雲雨虹再問。
白二爺現在也不好過,雲雨虹這個目擊證人的出現太出忽他的意料了,一旦處理不好,他就是欺君之罪,等著他的隻有死路一條,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事圓過去,哪怕是臉都不要,也絕不能鬆口。
麵對雲雨虹的問題,白二爺已有所準備,鎮定答道:“白子麒和白子麟兄弟兩個去催糧了,這段時日不在軍中,所以無法問到。至於那副將也不巧,前兩日得急病死了,末將也正愁無法再找證人還原事情真相,而現得知有長公主親眼所見,倒是幫了大忙了。請長公主講下經過,也好還我侄兒一個清白。”
雲雨虹氣樂了,本來以為他已很無恥了,卻原來他還可以更無恥,堂堂一位將軍,站在這裏把做的事情推得一幹二淨,這臉皮得有多厚。
雲雨虹也知這嘴仗打下去也沒有什麽用的,畢竟無憑無據的,她對這些事本就不擅長,而她更喜歡用拳頭去解決事情,特別是麵對這種臉皮厚如城牆的無恥之徒,何必白費口水。
“事情經過白公子已經說過了,唯一沒說的是那抓住赤炎皇子的高人是誰,我來告訴你們就是了,他就是鬼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沒有疑問了,白子麒武功再好,也好不到能千軍萬馬中擄敵首領的地步,但鬼王就不一樣了,這幾年鬼王的豐功偉績早已證實了他有這樣的實力,隻是不知這白子玉怎麽會和鬼王扯上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