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靖輝侯府後,靖輝侯把自已的大兒子胡樂武叫了過來,將今天發生的事以及在劉相府中和劉相的對話都說了一遍。
胡樂武陰冷的麵上閃過一絲血腥之氣:“這件事父親可要早下決斷,胡家現在可謂生死存亡在一線之間了。”
靖輝侯問道:“這我知道,你怎麽看?”
“劉相說是想辦法,可他能怎麽做,他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有一堆官司呢。他想的辦法不是到時候反咬我們一口,棄卒保車吧?”胡樂武似是在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說道。
靖輝侯一愣,喃喃道:“這…這應該不會吧!”嘴上說著不會,但卻沒有多少底氣,因他心裏也清楚,在一個家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有什麽是不能舍棄的,他們這些姻親又算得了什麽。兩個家族間本就是利益的聯合,當利已不在時,那就什麽都不是了。
看出了父親的疑慮,胡樂武道:“父親還是把二弟叫回來吧,叫二弟偷著帶點人回來。”
靖輝侯驚道:“你想做什麽,私自帶兵入京,那可真與謀反同罪了。”
胡樂武道:“不做什麽,以防萬一罷了。如果最終的結果真的是胡家謀逆,父親打算如何,難道真的束手待斃?”
靖輝侯:“…”
看了眼靖輝侯,見他並不出聲,胡樂武接著道:“如果真到了那時,倒不如放手一博,如能成事,胡家接著再富貴百年,如果不成,不外乎魚死網破。”
靖輝侯道:“樂武,事情應還沒到這一步。現在案子還沒審,洪大人是自己人,會手下留情的。”
“父皇可別忘了還有個白子玉呢,他是白家的人,白家可是站在周家身邊的,他也會手下留情?”胡樂武問道。
靖輝侯一時無言,胡樂武道:“知道了,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白子玉的事我去處理。”說完轉身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