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 ...從哪兒弄來的方子啊?“
白衣男掂量著藥方一時有些疑惑,自家這個師兄不是一向覺得醫藥無趣嗎?怎的此時手裏突的多出了這麽一副奇特的方子?雖說這方子算不上什麽極品,但那幾味用來延緩鶴頂紅毒發的配藥卻是用的極巧,引起了他三分興趣。
不過低頭再細細思量一番,白衣男突然領悟,這不會就是顧家用在那個顧二小姐身上的藥方吧?嘿嘿,有內幕,有內幕。隻見白衣男雙眸裏精光一閃,犯賤的興致再次高漲:
“哎呦,我說大少爺呀,你這是關心你的小青梅呢?嘿嘿,早就知道你忘不了那小青梅啦。我說怪不得大少爺今天情緒如此詭異,原來是跟小青梅拜了天地沒入洞房,憋得呀?”
“... ...”
咦?不說話?繼續犯賤。
“大少爺,其實呢,雖說那顧家滿門都不是個什麽東西,但也保不準你的小青梅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呢?再有啊,這俗話說的好,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現下你和你家小青梅不是還沒撕破臉嘛,這軟玉溫香,偎紅倚翠,你怎麽能錯過呢?而且這暖芳閣也不遠啊,就隔壁而已,大少爺你晚上一個不小心走錯了房,不就**了小青梅了?”
“... ...”
咦?還不說話?再繼續犯賤。
“大少爺,所謂男人嘛,**怎麽能缺了女人呢?你說說你,除了那個垂花外,是不是還沒碰過別的女人呢?哎呀,垂花那丫頭,雖然臉蛋長的很可以,不過心思也悶壞了點兒啊,你還是別再想她了。免得被她帶的你對女人都提不起性質了,以後蕭家子嗣可就堪憂了啊。而且不但蕭家子嗣堪憂,想我這‘花容月貌’,每天跟你待在一起,也是危險的很啊。”
聽到白衣男最後自戀至極的一句話,黑衣男終是受不住,替自己的心肝脾肺考慮了一番,狠狠地瞪了白衣男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