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國聲等徐碩把小白花身上的水擦幹,又給它梳理了毛發,再在蹄甲上抹上油,這才招了招手,示意徐碩過來。
“阿碩,你今天倒是給我和老何臉上長了不少光彩,不過這會所既然起名叫尚玩,還是以玩為主的,那楊成家裏的能量也許你不清楚,但我確是比較了解,在咱們這一行裏頗有些勢力,你這次雖然削了他的麵子,難保他日後不會找你麻煩,不過在咱們這古玩界一向都是達者為師,沒有什麽先來後到之說,等會你可不能大意。”
徐碩把外套脫下來拿在手裏,然後衝蔡國聲點了點頭,蔡國聲拍了拍徐碩的肩膀笑了笑,沒再多說,拉著徐碩去了會所裏麵。
“好了,馬術障礙賽比完了,那位徐碩小友拿了第一,現在大家把各自的玩意拿出來亮亮相,讓咱們都開開眼。”
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滿臉紅光,身高大約一米八多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的微胖男人笑眯眯看了看徐碩對著身邊的眾人說完這些話,做了個手往上托的手勢,然後閃開身露出身後一張厚重碩大的紅木長桌。
何靜之輕輕捅了捅徐碩,低聲道,這是京畿尚玩會所的現任老板金毓紱,行裏人一般叫他金胖子,這個人麵相和善,可是卻不是個省油的燈,據說早十年前在山西掏一棟老宅子發的家,這十年來一直當跑道兒(經紀人的意思),拿分多(分成多),現在開了個拍賣行,而且這十年來眼光越來越老辣,極少有東西能瞞的過他。
徐碩聽了微微點頭,拿眼光瞅了瞅金胖子,誰知道這金胖子仿佛背後長了眼睛,竟能感覺出來,扭過頭笑著對徐碩點了點頭。
個人把個人東西都放在中間的紅木桌子上,金胖子掃視一圈笑道,“今個兒是年初一,按理說咱不該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比較的,不過話說回來過年大家都圖個樂子,咱也都好這口,就不說這麽多,不過醜話說前麵,是人都有打眼的時候,要是誰的東西拿出來是個假的,哪個認出來了說出來,大夥兒可別生氣,得心平氣和的把這個年給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