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我們一起朝著身後看去,但是黑暗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
好不容易找到個有信號的地方,便直接開始聯係李叔,讓他過來接應我們,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到了,專業的駕駛員開著大卡車直接回去了。
八具焦屍重新找到了,按照之前我和李叔的約定,他本來應該幫我找關係直接把徐海從牢裏麵放出來的,但是連續三天了,李叔那邊依舊沒有任何消息,而我也實在等不下去了,就問李叔究竟是咋回事。
李叔告訴我說,關係都找的差不多了,從之前的最短三個月已經延緩到一個月了,再少就不行了。
聽到這話後,我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也還好,坐一個月的牢,怎麽也比坐三個月要好的多啊,去探望徐海的時候,我把這個消息跟他說了一遍,而徐海聽到後,也是大喜過望,對我是感激涕零。
然而,從牢房裏麵出來後的之後兩天,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渾身虛的不行,身上經常冒著虛汗,有時候一整天了連一口飯都吃不下,而且聞到一些腥味後總感覺興奮,尤其是看到血液之後,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要上去舔一口。
這種狀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等到第四五天的時候,我便開始發燒,實在是頂不住了,就到醫院裏麵去檢查,然而醫院裏麵吊瓶也打了,藥也吃了一大堆,但始終就是不見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嚴重了,短短的十天功夫,我躺在**,連地都下不來了。
這時候,我也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首先,先是我的嘴巴裏麵,上麵兩根虎牙就像是春天的麥子一般,開始瘋狂的生長,如今已經成長到了我嘴巴都快要裝不下的地步,閉上嘴巴,這兩根牙尖始終暴露在下嘴唇那裏,而且我的腳踝那邊也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時不時的還傳來陣陣惡臭。
到醫院檢查了不止一次,但是每一次都是白花了一大堆冤枉錢,結果屁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