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容淵則通過湖麵的反射,把葉溪幼吃癟的表情如數看在眼裏,臉上玩笑地意味兒更重了。
畢竟跡容淵是一個四處沾花惹草的主兒,這個時候,怎麽能不好好撩撥葉溪幼一下呢?
都說這種最多情的人又最絕情,跡容淵也絕不是個例外。
那雙勾人的狐狸眼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他柔軟的舌頭輕輕露出來,舔了舔唇角笑道:“溪幼,你當真是要攪和了萬俟沁黎的比武招親?”
葉溪幼死不承認:“不,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跡容淵故作苦惱狀:“本尊還以為你是想收拾萬俟家的小姐呢,既然不是,那我也就不幫你了!”
溪幼靜靜地站在他身後,摸不透他的想法,隻能瞎猜:“聖尊難道和萬俟家有仇?”
這句話似乎說到了跡容淵你的心坎,他思考了一下:“差不離吧,他們傷害了曾經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戀人?”葉溪幼看著他落寞的表情猜測著。
跡容淵卻拋給她一個媚眼:“溪幼覺得本尊缺女人?”
“不不不!”葉溪幼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但是,聖尊不缺女人,也許卻一個心愛的女人。”
跡容淵聽了這話,哈哈大笑,清亮的笑聲在山穀之間來回蕩漾:“溪幼真是有意思。”
兩個人就這麽有一句沒一句地來到了汝紙亭,裏麵正有一位男子整理書信。
“聖尊大人!”見到跡容淵之後,那男人立刻站了起來,跪地行禮。
“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跡容淵略微示意了一下就繞過了他,拿起信一張一張地看。
男人本來想回答,但是看到了跡容淵身後的葉溪幼,又不知道該不該講。
“看你不說話,那就是有咯。”跡容淵抿嘴一笑,狐媚的很,“下去吧,子時到我房間來。”
“是!”
目送著那個男人離開之後,跡容淵拿下了亭子上掛著的一把長劍:“溪幼可會使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