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野人呢!”蝶舞的暴脾氣一上來,那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抑製的住的,“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信不信姑奶奶我兩個大嘴巴子抽死你!”
“哎呦,我的天哪!”
“真是粗魯!”
一聽到蝶舞的這番話,剩下的妃子們立刻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所有人都驚訝地發表著自己的言論。
不過,這種綠茶婊就應該被像蝶舞這樣的女孩子收拾:
“瞎嘀咕什麽呢!”蝶舞擼起袖子,一個縱身跳上了桌子,俯身看著這些渾身臭汗的美人們,“你們來到這裏能夠有地方住,你們就應該感恩戴德了,少在這裏抱怨了!愛住就住,不愛住就滾!”
說完,蝶舞拉著顧南城的手就從帳篷裏衝了出來,可是,就在這個倔脾氣的女孩衝出來的時候,臉上就已經是淚如雨下——
為什麽你要那麽低人一等?她們對你那麽指手畫腳,你為什麽不反駁?
回到顧南城的帳篷,她一轉頭,顧南城驚愕地像花貓一樣的蝶舞,蝶舞則像個孩子一樣撲到顧南城的懷裏,“哇哇”地大哭了起來。
另一邊,跟著蘭彧鋒來到他的帳篷,葉溪幼打量著他所居住的環境,嘖嘖了兩聲:“王爺住的不錯啊!”
聽她陰陽怪氣的話,蘭彧鋒挑眉:“王妃的意思是?”
“沒什麽,”葉溪幼聳聳肩,“就是覺得王爺一個健康人能住這麽好,想必那些傷病員住的應該比王爺還要好吧?”
……
傷病員住的地方自然是比不上蘭彧鋒,但是,葉溪幼都這麽說了,蘭彧鋒隻能歎了口氣:“王妃這是責怪本王對傷病員不好麽?”
他知道葉溪幼很疼愛自己的仆人,自然也會對他的下屬上心,可沒想到居然會這麽來一句。
“現在天氣熱,妾身是擔心如果傷病員居住的環境不幹淨,傷口感染或者鬧個什麽疫病就麻煩了。”葉溪幼還清楚的記得曾經墮天峰鬧疫病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