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夜比任何地方來得都要早,月兒高掛在山頭,冷風徐徐吹過山中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夜間出沒的鳥兒拍打著翅膀,月光灑下,為山林添上了幾分冰冷與陰森。
東側的茅草屋,安雲希盤膝而坐,那白珠進入身體之後她便發現不對,自己的體質乎在慢慢的發生著改變,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必須盡快將其幻化。
“幻化?”
幻化是什麽她不知道,也許是將白珠融了吧,不管怎麽說,先試試。金針打在心脈之處而後慢慢運功,如平常打坐一般,找到那個白珠所在。
果不其然,在丹田之處,那白珠正散發著幽幽的柔光,引著白珠遊走於四肢百骸,瞬間感覺經脈快速斷裂而後重生出新的經脈,一根一根,那種斷筋之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唔!”
安雲希死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來,當一個人痛到極致之時,連叫聲都是奢移的。
她的衣服一次又一次的浸透,又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可怕的體溫給烘幹,坐著的**已經滿是汗漬,臉色紅白相交牙關緊閉,嘴角慢慢溢出絲絲血跡,落在胸前的衣襟之上,是那般的刺目。
“安雲希,堅持住。”
“安雲希,不能輸。”
……
她腦中不斷的重複著對自己說。
此時金針止痛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她隻有強忍。
重生的經脈很強,她那些日子好不容易修來的內力根本不夠填滿,如蒼海一粟,渺小至極。
幻影神針再一次被開啟,古老符文又一次浮現在腦海,而這次不再是針法和一些基本的練丹之術,而是更高一層的控針及古老的丹方。
“嗬嗬,安雲希,你贏了!”眼前一黑,而後重重的昏死在生硬的**
咕咕~,森中不知名的鳥兒叫著。
月兒西斜,風更冷了,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筆直的站在院中,似賞月,隻是屋內的沐染楓知道,他不是賞月,而是替安雲希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