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麽...”啟榮公主幾乎吐不出完整的字,顫聲道,“你是說,駙馬要,要造反?”
楠枝奉啟榮公主之命前去書房門外偷聽,誰曾想納容舒玄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讓人更震驚。楠枝條一路上踉蹌了無數次,才勉強走到房內,按捺著如鼓鳴般的心跳,哆哆嗦嗦的說出了這個原本天衣無縫的秘密。
啟榮公主再顧不得其他,她顧不得此刻形容不整,一把推開楠枝,叨念道:“我現在就要進宮麵見皇上,我不能眼看著駙馬為那個賤人葬送了自己,我要去向皇上陳情,一切都是恪親王的主意,和駙馬無關。”
“晚了!”納容舒玄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外,直直地攔住了啟榮公主的路,納容舒玄冷冷道,“公主,你不能去。”
“駙馬,你當真,當真要做傻事?”啟榮公主驚懼道,“你別妄想了,我是皇上的長姐,皇上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知道的更清楚,你們不會成功的。”
見納容舒玄無動於衷,啟榮公主強挺著肚子,艱難的跪下,她向來高傲尊貴,此刻卻是低下了頭,一改往日的淩厲,哀哀道:“駙馬,我從來沒有求過你,這次,就算是我求你了。難道,你想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爹嗎?你讓這個孩子以後如何做人啊?”
納容舒玄的目光略過啟榮公主,卻是狠心移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心意已決,斷不會後悔。”
納容舒玄似是有意要撇清啟榮公主的糾纏:“何況,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的!”
“納—容—舒—玄!”啟榮公主悲憤交加,她目光充血,咬牙切齒道:“我說那段日子,你為何轉了性,原來是想騙取我的信任,在皇上麵前給你謀的編修之職,好讓你有機會開始你的計劃,你利用我沒關係,可這個孩子,何其無辜啊!”
納容舒玄苦笑道:“難道公主不也是一直在脅迫我嗎,逼我娶你,逼惜弱進宮,日日拿著編修的事逼我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