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又?這從何說起?孟雪璿下意識地就想要反駁他可是想想這麽急著為自己解釋不是更加表明是她做的了嗎?
這人還真的是!差點就被他給繞進去了。孟雪璿暗惱,平靜心情後才重新 抬起頭麵對他說道:“王爺說笑了,我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這樣了,王爺可不能隨便冤枉人的。落荒而逃就更加說不上了,雪璿不過是因為在裏麵覺得悶得慌才出來透透氣。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宴會就散了,不過是因為怕家父急了走得腳步匆忙了些罷了。”
“你確定那真的與你無關?”看著麵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皇甫瀚就覺得好笑,臉上已不複開始時的冷峻。
“王爺若是硬要說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好了,隻要王爺拿得出證據。 我爹還在等我回去,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孟雪璿聳聳肩,撇得幹幹淨淨,反正沒人看見單憑幾片樹葉他就能把她抓起來審問不成? 她說完就不再理他,繞過他身側就走了過去,“唉,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種事,宮中也該加強一下管教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晚的皇甫瀚身上沒有了往常的淩厲的氣息,孟雪也放下戒備厚著臉皮補上一句後才扭著纖腰離開。
那話說得,就好像做這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一樣!
皇甫瀚還是忍不住輕笑了出聲,這女人不但巧舌如簧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即使他沒有親眼看見,可就憑他敏銳的嗅覺還有她看著哪裏的眼神他就能斷定除了她應該不會是第二人!
“爹。”回到門口,孟雪璿發現裏麵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走到孟文覆身邊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鼻而來,不由皺起了眉“爹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好難聞!”
“不多,也就一點點而已。”孟文覆嘴上說著身體卻是東倒西歪的,孟雪璿怕他摔了叫上家裏一起來的下人就一起扶著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