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王府。
“王爺!大事不妙了!”管家唐萬年風風火火地從門外闖進了屋。
皇甫瀚亦是一身大紅喜袍披在身上,俊朗的麵龐,烏黑濃密的眉毛,深邃的眸子正專心致誌地握著大狼毫在雪白的宣紙上練著書法。
“何事如此慌張,唐萬年你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皇甫瀚正遒勁有力地在紙上書點著最後的一點,正眼沒看管家一眼!
管家唐萬年汗顏,爺可真是好興致,今天是什麽日子他不是不知道,一大攤子的事交給他,把他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自個兒倒好,關在書房就半天不出來!
都什麽時候了,他還這麽有閑情逸致地在這裏練書法!攤上這樣的主子,他不知該不該為自己感到悲哀!從小,他就如長輩一樣看著皇甫瀚長大,比他親兒子還要好生伺候著。皇甫瀚是什麽性子的人他也一清二楚,可他實在還是想不通爺的腦子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麽!
“爺,不是老朽我沉不住氣,而是真的出大事了。”唐萬年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對於皇甫瀚的態度,他早就已經見慣不怪了。
“何事能驚動得了大管家你?”皇甫瀚終於收回了筆,雲淡風輕地看著唐萬年道。
唐萬年見皇甫瀚終於肯回頭看他,趕緊上前稟報道:“爺,迎親的隊伍已經回府,但是路上卻出了些狀況,遇上了山賊,所以……”
“所以什麽?”皇甫瀚見唐萬年支吾了起來,臉上微露不悅,“唐萬年,不要告訴本王,王府派出去的人連區區幾個山賊都對付不了!”
“不是的爺,我們的人收拾幾個山賊自然不在話下,可還是疏忽出了一些紕漏!”
“人被搶走了?”沉默了一下,皇甫瀚看著唐萬年小心翼翼的表情,不悅地開口問道。
“是,也不是。老朽也是剛剛才得知,具體什麽情況還未得細問,爺還是親自去看一下比較好!”唐萬年在第一時間知道出了事後便心急火燎地趕來這裏稟報,到底是什麽情況他也不是非常清楚。他來,不過是要請示皇甫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