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應悔望向推她的女孩,看上去和她同年紀,相貌平凡,發型和衣著卻走在時尚前端。
“不認識。”她邊想邊搖頭。
這真是奇幻,互不相識,無冤無仇,對方為什麽要害她呢?
推人的女孩被兩名安保左右挾持著,無法動彈,一聽見樓應悔說不認識她,臉都漲紅了,劇烈扭動,卻被安保輕易鎮壓。
“樓應悔,你裝什麽裝,你怎麽可能不認識我,我和你同是華中大學園藝專業,同一屆,你在一班,我在三班。”
“同專業就該認識嗎?”樓應悔靜靜的看著推她的女孩,眸底滿是探究。
大學不同於與初中高中。在初高中,每個學生都有固定的教室,固定的位置,同學間的友誼也比較牢固;但在大學,學生是流動的,不同的課在不同的教室,位置也是隨學生的喜好自由坐。
或許是這個緣故,大學裏,同班級同學的關係比較淡薄,更別提和其他班級的同學。
“樓應悔,你搶走了我園藝花卉比賽的第一名,你會不記得我?”推人的女孩眼眸猩紅,淒厲尖叫。
比恨一個人更可悲的是什麽,你恨她,她卻完全不知道你在恨她!
樓應悔好像有點印象了,她大一參加華僑讚助的園藝比賽,獲得第一名,但那比賽是完全公正透明的,她更是不認識任何一位評委,何來“搶”?
不過,她還是不認識推人的這女孩。
“這是蓄意謀殺,送去警局,讓警察處理。”蕭權薄唇輕啟,輕描淡寫的話語,卻讓推人的女孩臉色一白,她的唇瑟瑟顫抖了兩下,可什麽都沒反駁。
樓應悔和蕭權等牽扯在內的人都去警局做了筆錄,本以為等警察做完裁決,事情就塵埃落定。
哪知,更令人詫異的還在後麵。
……
翌日,警察打電話給樓應悔,公事公辦、一絲不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