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樓應悔將蕭權叫回來的,自然而然的負責起他的中餐。
兩個人分工合作,她去做飯,他去浴室洗澡。他的右手雖打個石膏板,但還能小幅度的動彈,隻要稍微注意一點,別讓水沾到石膏板就好了。
哪知,等她做好飯菜了,他還沒從浴室出來。
會不會出什麽事了,畢竟他右手不方便。
“蕭權,你還好嗎?”樓應悔揚聲一喊。
浴室靜默了一兩分鍾,隨即響起的聲音清冷又暗含懊惱,“剛剛右手撞上洗臉台,現在動不了了。”
樓應悔:“……”
一大群烏鴉從她頭頂飛過。
兩三分鍾後,樓應悔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你現在還穿著衣服的嗎?要不要我進去幫你看下。”
“沒有。沒事,我再等等,等這陣子痛過去了就好了。”
要是等那陣痛過去了,那恐怕他的右手也廢了。
這可是大事,與之相比,那點羞恥又算得了什麽。
樓應悔你想想,他是為誰受傷的?
“我會閉上眼睛,讓我進去看看好嗎?如果嚴重的話,要馬上去醫院。”應悔又是揚聲一喊,裏麵沒有聲音傳來。
是不是痛的發不出聲音了?
她著急了,站在浴室外說了一句“蕭權,我進來了”,就推門而進。
好在浴室沒鎖門,要不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樓應悔一進去,就被嚇了一跳。他果真如他所說,什麽都沒穿。
不過,他應該是已經擦完澡了,額發濕漉漉的貼著前額,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眸流溢著華光,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緊致有力的腹肌,內蘊極強爆發力的長腿,還有那……蟄伏著的醜陋笨拙的物什。
樓應悔的臉蛋像是要燃起火來,她將視線固定在他脖子以上,竭力鎮定道:“我先幫你把衣服穿好可以嗎,再送你去醫院。”
“麻煩了。”蕭權微微蹙著劍眉,像是在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