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希夷的手像是蛇類,搭在樓應悔的肩膀上,冰涼滑膩。
樓應悔不舒服,渾身都不舒服。這時,她的腦海裏不知怎麽的浮現蕭權的臉。
奢華的遊輪上,蕭權逗她,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想謝我,以後有的是機會。”
昏暗的酒吧裏,蕭權凝視著她,淡然的話語,卻恍若宣誓,“我若愛上一個人,會以全部的生命忠誠她,愛護她,不論遇見什麽,絕不讓步。”
蕭權,蕭權,蕭權……
她在心裏默念著,還記得讀他名字時的動作,舌頭伸直,唇聚攏……
鍾希夷的手,輕觸了一下樓應悔白嫩的頰肉,感受那份妙不可言的觸覺,緊接著,一寸寸、一寸寸往下,來到她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
樓應悔顫聲製止,“鍾希夷,這是你辦公室!”
她有心理潔癖,一想到他和樓初雪進行過深度**交換,身上衣原體猖獗,胃裏就直翻滾。
鍾希夷冰冷道:“沒有我的準許,沒有人敢進來。”
“但我不願意,一想到你騙了我,我就覺得惡心。哦,可能在你心裏,你那不屬於欺騙,你隻是為了達到目的使用一些不得已的手段,那你又為什麽推廣那些新聞,不怕自己名譽受損嗎?”
聽見“惡心”兩字時,鍾希夷的心髒緊揪起來,陣陣的痛。但緊接著,聽見後麵那些話,他莫名的歡喜。
“你在擔心我名譽受損?還是先擔心自己吧!騙玉又怎麽樣,我會讓你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麽下場!”
有這句話應該夠了吧,鍾希夷口風太緊。再在這裏待下去,她不知會發生什麽。
樓應悔的手不動聲色伸進口袋,尋到手機,她摸索著點開手機通訊錄,接通一個聯係人。
老天保佑,一定要是,一定要是……
她還進鍾希夷辦公室之前還記了通訊錄。
就在樓應悔祈禱間,鍾希夷放在辦公桌上的私人手機響起來,外加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