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景色飛速的往後移,蕭權開車,應悔坐在副駕駛座上,白真真坐在後座上,驚歎不已的摸著奢豪的車內輪廓。
“我也懂一點車,怎麽沒看過這款蘭博基尼,是定製的嗎,它好靚。”
白真真家是有錢,但要她暴發戶父母拿幾百上千萬出來買一輛車,絕對不可能!
蕭權專注開車,連聲嗯都沒留給白真真。
後來,白真真終於察覺到蕭權的冷淡,識趣的不再多嘴。
等到了市中心,蕭權將車子停在路邊,白真真依依不舍的下車,依依不舍的說,“蕭先生,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以後好謝謝你。”
回應她的,是呼嘯而去的豪車,和翻騰起舞的灰塵。
白真真恨恨的跺了一下腳,將這一切都歸咎於樓應悔。一定是樓應悔在蕭權麵前說了什麽,所以蕭權才不願意理她,要不然她和蕭權第一次見麵,蕭權何必對她如此不喜。
樓應悔不仁,她就不義。
想了想,白真真給陳智打了個電話,“我問樓應悔了,她也對你有點意思,什麽時候有空,你們見一麵,聯係一下感情?”
……
應悔一直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不要在意那些詆毀,不要在意!
她曾在一本書裏看過一句話,那就是隻有有價值的人才會被詆毀,要是沒有價值,別人根本沒時間來詆毀你。
她用這句話暗暗安慰自己,但抵不住流言的來勢洶洶。
這天,導師將樓應悔叫進了辦公室,委婉的告知,“樓應悔同學,係裏老師再三衡量,最終另外確定了國家獎學金的人選,有些事我們就不明說了。”
樓應悔腦袋一陣發黑,險些暈過去,沒有國獎沒關係,但她受不了這樣的詆毀。
什麽叫有些事我們不要明說了,她做過什麽,不能說出來?
啊,她做過什麽,不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