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應悔走進係辦,發現辦公室裏並不止導師一個人,還有幾位係領導。
這麽大的陣勢,將她叫來,又是想幹什麽?
“樓應悔同學,你男朋友是東旗財團的蕭先生,你怎麽不早說?我們已經弄清楚,傳的那些話根本是子虛烏有,是各位老師不夠謹慎,誤會了你。”某位係領導先是質問,再是雲淡風輕的道歉。
聞言,樓應悔沉默未語,靜待後文。
各位校領導一同出現,恐怕不止是向她道歉這麽簡單吧,她還沒有那麽大的麵子。
這時,導師開口說話了,“樓應悔,這件事是係裏處理的不夠恰當。你看這樣好不好,係裏再向學校多申請一個國獎指標給你,你也和蕭先生說說,我們係裏實驗基地設備老舊的事。”
有蕭先生那樣優秀的男朋友,誰還會去外麵賣啊,現在回頭一看,那些流言脆弱的不堪一擊。
樓應悔的心微微悸動了一下,都是因為蕭權,係領導才這麽快就改變口風,洗刷她的冤名。
靜默片刻,樓應悔搖頭拒絕了,拒絕接受國獎。
她還是一個學生,懂的或許不是很多,但她知道換算。
獲得國獎=說服蕭權更新實驗基地的設備
係領導重新將國獎給她,並不是無條件的,而是有來有往。
但這買賣無疑是不劃算的,國獎8千,而更新實驗基地設備少則幾十萬,多則幾百萬。
蕭權願意為經管係捐贈教學樓,那是蕭權自己的意願,她不會讓蕭權為她花錢。
而且係裏實驗基地的設備夠用了,他們學生並不常去。
“各位老師,抱歉,這件事我無能為力。蕭權隻是我的男朋友,並不是我的許願神燈。”
樓應悔白皙精巧的麵孔,淡淡然沒帶半點情緒。但就是這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如針般重重戳進在場每一位老師的心扉。
辦公室裏不由一陣安靜,靜的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