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紅蘋果幼兒園。
微風習習,天氣正好,調皮搗蛋的天使惡魔結合體們睡的正香,樓應悔則剛結束一上午的工作,累的直不起腰。
但她反而感謝這種疲憊,很充實,讓她很少想起蕭權。
蕭權現在在幹什麽?還在生氣嗎?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起,樓應悔看見是阿豔的來電,一時辨不清內心的情緒。
“喂,應悔,你還好嗎?”阿豔的嗓音不複以往的明豔元氣,看來那件事對她的影響也不輕。
“嗯,還好,你呢,最近在幹什麽?”這是自那件事後,她和阿豔第一次聯係,但她不想多談自己。
“被我爸關在家裏,今天才拿到手機。那天我和許紹洋走後,你和蕭權說清楚了沒有?”阿豔緊追問道,畢竟那件事她要占主要責任,如果蕭權和應悔就此掰了的話,怕是她得剖腹謝罪。
雖說她也受傷不淺——信用卡被收,零花錢銳減,還每日被批鬥教育。
“說清楚了。”樓應悔垂下眸,手指無意識的把玩手機鏈。
那件事,她除了道歉,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麽。而對於蕭權來說,道歉恰恰是最無用的。
一聽應悔那有氣無力的聲音,阿豔的心就一緊縮,這是大事不好的節奏啊。
“應悔,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阿豔問道。
“我現在在幼兒園上班,陪幾個孩子鬧了一天,下班後想要休息一下。”這是原因之一,還有就是,她怕看見阿豔就想起那天那件事。
那天的回憶實在是太灰暗了,當蕭權讓她交出鑰匙和房卡時,有種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
那天,蕭權也同樣收回了對她的信任。
而她則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擠點時間出來好嗎,我打聽好了,蕭權今夜會和幾個朋友在‘魔都’玩。”阿豔解釋道,“事情發生了沒錯,但總得挽救一下吧。應悔,蕭權對你是有感情的,你想想,要是你總是在他麵前晃蕩,他不可能無動於衷的。而如果你什麽都不做的話,那些妖嬈狐狸精撲上去,說不定蕭權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