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養嬤嬤被蔣雲珍臉上的表情驚愕,卻沒有再勸她了:“嬤嬤這就是安排。”
教養嬤嬤剛走了幾步,蔣雲珍就叫住了她:“嬤嬤,你這幾天不經意將我生病的事情說漏嘴,就說我已經病的神誌不清。”
“這……”教養嬤嬤有些不解。
“按我的吩咐,然後你再偷偷出府買些滋補的藥,咱們做戲做全套,不這樣,怎麽引蛇出洞?”
哼,隻要你露出一點兒尾巴,我就將你碾死,小賤人!蔣雲珍想著,不禁露出扭曲的表情。
這幾天教養嬤嬤也是這樣裝作不經意的說漏嘴,很快府內蔣雲珍病的七葷八素的事情就傳遍了唐府,下人們都在暗地裏議論紛紛,說蔣雲珍是做了虧心事,又每天被冤魂索命,所以才會被嚇病。
這樣傳著傳著就傳到了在外麵溜達的關柳柳耳邊,關柳柳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唐奕歡還是不放心,所以關柳柳一直被逼著躺在**養病。
關柳柳都已經憋得發黴了,好說歹說才讓唐奕歡同意讓自己出來溜達一下,誰知道一出院子就聽見這樣的消息,於是她馬上跑回唐奕歡的院子。
唐奕歡看見關柳柳跑的著急,順手倒了一杯水遞給關柳柳,用眼神示意她喝掉。
“怎麽跑成這樣,你就不怕傷口裂開嗎?”唐奕歡板著臉教訓站在麵前的關柳柳。
關柳柳無語的撇撇嘴,那傷口就針眼大小,我倒想知道裂開是什麽樣子。不過想到剛才聽見的事情,也沒心思和唐奕歡抬杠。
關柳柳一口喝盡杯子的水,隨手將它放在桌子上:“我剛才聽說蔣雲珍病了,好像還很嚴重。”
“嗯。”唐奕歡早就聽見追風的匯報了,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隻是蔣雲珍的病處處透著詭異。
“嗯?就一個字?你不好奇?”關柳柳看著唐奕歡。
“我已經知道了。”唐奕歡看了關柳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