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定天的話讓阮惜玥稍稍一愣,她下意識的朝著孤禦銜看了一眼,見他的情緒並無波瀾之後不免尷尬,側眸說道:“父親,哪有女兒家出閣了還整日往家裏去的?”
“這是什麽話,即便是出閣了玥兒也是我定南侯府中的千金,誰要是膽敢欺負你就與父親說,定不會饒了他。”話落之後,目光有意無意的朝著孤禦銜瞥了一眼。
前世阮惜玥便知道父親與孤禦銜之間有著不合,隻是不知道他們居然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以免是疼愛自己的父親大人,一麵自己心愛的男子,她該怎麽選擇才好呢?
望著她為難的目光,孤禦銜微微一笑,不動神色的啟唇說道:“既然嶽父大人對玥兒如此關切,本王若是不讓玥兒過去小住,倒是顯得小氣了?”
“王爺嚴重了,臣可沒有這個意思。”嘴上這麽說著,但是阮定天的眼神可是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一時之間整個屋子裏的氣氛都開始僵硬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場麵,阮惜玥當即就鬱悶了,這還是她在這裏了,若是不在的話兩個人還不大打起來啊?思及於此便微微起身握住孤禦銜的手,微微緊了一緊,衝著他搖搖頭。
孤禦銜當然能夠明白她的意思,給了阮惜玥一個安慰的眼神之後,正色的說道:“隻是玥兒如今身子虛弱,還請嶽父大人準許,能夠等玥兒身子恢複一些再言。”
若是自己不答應那便是不顧女兒的身體了,煜王爺這一句話包涵的意思太深,阮定天的唇角掛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在他的目光下啟唇道:“如此甚好。”
在父親離開之後,阮惜玥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低聲說道:“阿銜,我父親他性子就是如此,你不要生氣。”
“怎麽會生氣,嶽父也是關心你而已,俗話說關心則亂,本王又怎麽會在意呢?”說著,孤禦銜接過了侍女遞來的血燕,親自喂給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