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皇上在思考了片刻之後終究還是點頭應下,擺擺手有些心煩的說道:“罷了罷了,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就交給皇後去處理便可,隻是要懂的什麽叫適可而止。”
聽聞此言後,皇後溫婉的點點頭:“臣妾自然是知道的。”
竹青被宮裏的人親自送回了府裏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阮惜玥吩咐了大夫給她上藥,這丫頭從小都在府中做事情,粗活動作都是不曾做過的,哪裏會受得了這些皮肉之苦。
“主子,奴婢沒事的。”看著阮惜玥擔心的目光,竹青正色的說著,其實真的很痛,隻是她一直都在忍著而已。
阮惜玥又不是沒有承受過這樣的痛苦,當下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些天你就好好歇著吧,等身體好一些了再做事情。”
“奴婢知道了,謝謝主子。”她開心的說著。
離開了這個院子後,她聽到了有人躲在院子裏後麵哭泣,緩步靠近之後發現居然是許久不見的素兒,她此刻正躲在後院裏偷偷的燒紙錢。
是了,算了算時間,素兒的父親應該是過世了吧?
看到了這一幕後,蘭香不免皺眉,低聲說道:“這個素兒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在府裏偷偷的祭奠死人,難道不知道這一直以來都是大忌嗎?”
阮惜玥伸手攬住了蘭香後,不溫不火的說道:“隨她去吧……”
想到了上一世素兒是怎麽害自己的,阮惜玥就對這個人提不起半點好感來,她對素兒那麽好,出錢給她的父親治病,在她得瘟疫的時候也親自照顧,沒想到這人竟然一直都虛情假意,人心果然是個複雜的東西。
竹青還病著,所以素兒便代替竹青來照顧她的起居飲食,一大早的就已經把水送了進來,等候著她起榻。
“主子,早!”素兒微微一笑,問候了一句。
阮惜玥輕嗯了一聲,接過了她手裏的水開始洗簌,看著素兒的眼眶通紅明顯是哭了一晚上的模樣,但是阮惜玥不會再同情她了,因為她根本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