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怎麽突然性情大變,還能預知將要發生的事情,並且提前做出防備?慕容絕想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重生。他懷疑我跟他一樣,都重生了。
所以,當他第一次出現,將我從混混手裏麵救出來的時候,當他帶我去賭石的時候,說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總讓我感覺他好像知道我的秘密一般。
後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那都是我們倆一起經曆過的。
所有的謎底都解開了,前世的仇恨也放下了,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搖了搖手腕上的紅寶石手鏈,笑眯眯地說,“大叔,這條手鏈既然是慕容爺爺跟慕容奶奶的定情信物,又見證了伯父伯母的愛情,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那你為什麽要在我生日的時候,將它送給我呢?”
慕容絕輕笑著拍了拍我的額頭,“明知故問。”
我眨了眨眼裝傻,“我是真的不懂,你告訴我唄。”
他眼中笑意加深,眸光深邃地凝視著我,緩緩地說,“既然是早就認定的人,趁早將最重要的東西交給她,不是正好?”
我的唇角怎麽也繃不住,高高地揚了起來,眉眼也笑得彎彎,一股腦紮到他懷裏,軟軟嬌嗔,“大叔,我就是喜歡你說實話的樣子。”
他輕聲失笑,將頭埋在我的脖頸裏,微微冒出一點胡茬的下巴在我的肌膚上蹭了蹭,有點癢,又有點紮,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他在我耳邊呼出曖昧的氣息,手掌鑽進了我的被子,覆在了我光滑的腰間,聲音低啞地說,“我們現在,算不算坦誠相見……”
領悟到他這句話的深意,我的臉頰頓時有點發燙,腦中依稀浮現出昨晚我喝醉後的情形,好像我們不止……坦誠相見……那麽簡單,我似乎還撲到他身上又親又摸了……
看到我臉頰微紅,目光閃爍,他壞笑著挑了挑眉,“是不是想起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