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轉頭看著四周,發現這早已不是她一開始所存在的書房了,應該是在臥室之中,可是找不到哪裏有尖利的東西,便疑惑地看向幕靖宇。
幕靖宇有些不懂白雅言眼中的疑惑從何而來,白雅言伸出一隻爪子,用另一隻爪子的指甲輕輕的滑過那隻爪子,表示自己要找尖利的東西。
幕靖宇了然般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堅定的搖了搖頭“小狐狸,我的腿已經好了七八分了,已經不需要你的血了,不過我這裏有內奸,所以暫時還不能表露我已經好了七八分的樣子,所以目前隻能像以前一樣的坐著輪椅。”
白雅言一聽這話,立刻舞了舞自己的爪子,眼睛中裝滿了氣憤,嘴裏還吱吱的叫著,幕靖宇一看就知道她是想要幫自己討回公道,心中不由得又柔和了幾分。
“小狐狸,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小狐狸吧,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幕靖宇坐在那裏思考著取什麽名字比較好,白雅言就不樂意了,自己本身就有名字,在取別的名字,先不說自己習不習慣,整隻狐狸就會感覺很別扭。
白雅言看了看桌上的水,扯了扯幕靖宇的袖子,幕靖宇立刻回過神來,用疑惑的目光看著白雅言,不知道她想幹什麽。
白雅言將爪子上沾上水,艱難的在桌子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雖然歪歪扭扭,但怎麽說也能讓人認得出來。
幕靖宇看到白雅言寫的名字之後,便懷疑自己麵前的這到底是狐狸還是人了,將白雅言抱起,眼睛與自己齊平,透著白雅言的眼睛好像在探究著什麽。
“小狐狸,你究竟是人還是狐狸啊,怎麽讓我感覺你就是個人呢。”
白雅言聽到這話之後先是僵了一下,然後扭了扭身子,指了指幕靖宇,然後用爪子劃過脖子,然後做出一副死了的樣子,然後又活靈活現的叫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