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一開始並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轉念一想,臉瞬間就紅透了,小手輕輕的打著幕靖宇,但是卻再也不胡鬧了,隻是靜靜地窩在幕靖宇的懷抱裏聽著他那心髒跳動的聲音。
“請王爺再也不要叫在下將軍了,在下早已不再是將軍,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在下隻想好好的平平淡淡的生活。”
幕靖宇低頭看著白雅言,想要像往常一樣的順著她的毛,卻又想到她已經是個人了,隻能慢慢的撫摸著她的後背,眼睛中閃過一片精光。
他懷疑這次的事情就是麵前的這個人搞出來的,畢竟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有那麽大的權力可以去和皇上談判了。
當初的他不過是一個散王爺,也沒有其他的心思,可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幕靖宇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改變著他。
白雅言則是乖乖的窩在了幕靖宇的懷中,聽著他那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臉頰更是紅得令人發指了。
“將軍說笑了,不過本王為何沒有看到將軍的那隻狐狸,幾天不見,甚是想念。”
端木瑞的麵容上一直掛著微笑,但在白雅言的眼中,那就是諷刺的意思,無盡的諷刺著自己的主人腿腳不便,從他那俯視的眼神中,白雅言就讀到了這種情緒。
幕靖宇的眼中閃過一片冰冷,果然沒錯,他想要打小雅的注意,可是他哪來的膽子來打自己的小雅的注意?
忽然想到了悅符,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搞的鬼?還是說這個女人帶著一定的任務來攪局的?
“聽聞冥國長公主冥沁雪要來我們幻國和親,現在最合適不過的人選,莫過於是王爺了吧。”
幕靖宇想到了那個遠在冥國的女人,那個很是可悲的女人,她以為自己是長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甚至強搶民男,導致冥國民不聊生,這樣冥國的皇帝才打算將她送到幻國過來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