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珊被這樣的意外震的暈頭轉向,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要知道自從她跟蕭墨學玩骰子以來,她從來都沒有贏過他,甚至曾經她還百般哀求耍賴皮求他讓自己一把,讓她也試試賭贏的滋味,可當時他說要贏就憑本事,她為此還氣的要和他絕交,但那也沒有威脅到她。
可是今天她竟然真的贏了他,而且還贏回了兩千萬的欠條,她的人生要不要這麽充滿戲劇姓?
一直到走出賭場,唐珊還懵懵的,有種做夢的感覺。
“衛西城你出老千?”唐珊想了半天,得出這樣的結論。
他撇了下嘴角,一副被冤枉的模樣,“老婆,一直是你在賭,我手都沒碰下桌子。”
他說的是實話,可是她有幾斤幾兩,她自己清楚啊,她怎麽就贏了呢?
走了狗屎運?
她才不信這個,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於是在她盯著衛西城,準備看出點什麽的時候,忽的身後有踏踏的腳步聲而來——
唐珊回頭,還沒看清什麽狀況,就感覺腰間驟然一緊,緊接著麵前的光突的消失,耳邊隻剩下吡啦一聲什麽東西被劃開的聲音,隱約的空氣中還彌漫起了血的腥鹹味......
伴著哀嚎聲響起,唐珊也終於看清發生了什麽,是剛才在賭場裏輸光的光頭男,他手裏正拿著一把尖刀,此刻鮮紅的血正順著鋥亮的刀尖一滴滴往下落,而這些血是衛西城的。
賭徒輸紅了眼殺人,在賭城並不是稀奇事,但唐珊怎麽也沒想到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隻覺得有涼氣自腳底一汩汩往上鑽。
賭徒很快被帶走,衛西城的傷口也做了處理,可是那股涼意在唐珊心裏怎麽也抹不去,這抹涼不僅是後怕和恐懼,似乎還有些不解。
“嚇傻了?”衛西城向著發愣的她湊過來,聲音依如之前到樣欠欠的。
唐珊回神,目光第一次認真的盯著他,“為什麽要替我挨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