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又是他!
唐珊第一反應就是去抹眼淚,因為怕被他罵,隻是手還沒有碰到臉,就被他抓住,然後將她塞進了車裏。
她怕他,從小到大誰都不怕,偏偏就是怕蕭墨,一直到現在,唐珊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一路沉默,他甚至都不問她為什麽哭,這就是蕭墨,整天冷的仿佛天塌都與他無關似的,可是唐珊知道他越沉默就代表心裏的越火熱,他不過是在用冰冷的外表掩飾自己滾燙的心罷了。
她不是傻子,蕭墨對她的心思,她懂,隻是他們不可能。
她,容東方,蕭墨,他們三人這輩子注定隻能哥們,再也擦出不其他的感情。
“老規矩!”車子停在蕭墨旗下的酒吧,他拉著她一路進入他的私人空間,然後將骰盒推到她的麵前。
紫檀色的木盒,古香味十足,當初唐珊要跟蕭墨學賭術,有撲克,有麻將,有骨牌,可她偏偏就選了骰子,大概就是因為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骰盒的靈秀吧。
隻是今天唐珊心煩意亂,她不想玩,手一推,骰盒被她推回到蕭墨麵前。
瞬間,他俊美的臉浮起一層冷意,“唐珊……”低沉的聲音渾厚有力,帶著慍怒。
唐珊被他吼的打了個激靈,快速的垂下眼瞼,如個做錯事的孩子,解釋,“我心情不好,不想玩。”
“忘了我是怎麽教你的嗎?”骰盒隨著蕭墨的話重又被推到她的手邊。
她怎麽會忘?
蕭墨教她的時候說玩骰除了技巧外,就是心要淨,不能有絲毫雜念,這樣才能贏,後來她和他賭,可是不論怎麽賭,她從來沒有贏過他。
不,她贏過,就是上次在澳門賭場,唐珊忽的就想了起來,盤旋在她心裏許久的疑惑脫口而出,“你那次怎麽會輸?”
蕭墨倒酒的動作一頓,臉上浮過一絲異樣,隻是這異樣在燈光不明的房內很容易被人忽視,遂後他淡淡回了句,“我是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