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可可像是觸電般的一下子抽回,並像是碰到了髒東西一般的在身上擦了擦,“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她的話讓他臉上掠過濃重的傷,但接著就又說,“我們本是夫妻,連孩子都有了,握一下手而已!”
“流氓!”項可可的心劇烈的慌跳著,她有種和他麵對不下去的感覺,要不然她一定會露出馬腳。
“不是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不叫耍流氓,”他笑了起來,有些死皮賴臉的味道。
這次項可可真的要崩潰了,如果他冰冷還好,她還能應付,可是他這樣最讓她無力。
不能再和他談下去,她決定離開,猛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可是她忘記了自己有傷,結果腳還沒著地,就差點摔倒,不過下一秒,一個有力的臂膀便將她收於懷裏。
“項可可,你瘋什麽?”他低吼,“你才剛醒來,你身上還有傷,你這樣子是不想要命嗎?”
他怕極了,怕剛才如果不是他出手及時,她真的摔倒了,要是再碰到頭,那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項可可的耳邊嗡嗡作響,他的低吼在回蕩,讓她想流淚。
她咬住唇,深呼吸,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故意無情的回他,“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與你無關,你放手,放手……我不認識你,我……唔……”
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就猛頭吻了下去,天知道,他有多討厭聽到她說不認識他。
她怎麽能不認識他?
他把忘記了,她都能不離不棄,現在他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她一個人了,她卻要把他忘記了。
他不許,不許!
從昨天到今天,雖然才十幾個小時,可是對於他像是幾個世紀一般漫長,直到這刻抱著她,吻著她,他一顆惶惶的心似乎才有半秒的安寧。
她的味道還是那樣甘甜醇美,柔軟的唇像是牛奶布丁一般,離開她的這些日子,他都是靠著回憶來緩解思念,現在終於能將這樣吻著她了,真好!